星期二天气晴朗并伴有轻风。
三三两两的学生扎堆在教室的走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高谈阔论着,往常谢悸可是教室后头的常驻嘉宾,今天不知怎么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平时的球友兼同桌林子都在后头和班里的几个男人正激烈讨论着打球的攻略,其中最有眼力见的大块头,疑惑地问起:“谢队怎么了,平时他不是最感心趣的吗?”,林子都回头指了一下毫无声响的谢悸,:“他?不知道,已经趴了一上午的桌子了”并摇了摇头。
他们口中的主角,谢悸难受地喘着粗气,胸罩真的太勒了!谢悸小心翼翼地用手拉扯着胸罩带试图将其拉宽些,胸罩弹性力该死般的好,肩带不慎指尖溜走,“啪”的一声,胸罩带反弹打在胸上,“啊嘶”谢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屋落偏逢连夜雨,正是大课间时间,旁边没有什么人在桌上,谢悸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应该没有人听到吧!教室里又不好伸手舒缓胸前的胀痛,只得强装不在意转移注意力。
回到课堂上,谢悸挺着身板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讲课的内容上,林子都诧异地看向谢悸,用手肘碰了碰谢悸的手肘,“不是悸哥你没事吧”,“我没事啊,别管我了,听你的课吧”,谢悸不愿过多回答,迫切的希望时间能快点,巴不得立马原地回到家里,见此情形,林子都不再多言。
当值正午,阳光强烈毒辣,室外的植物颓废地耷拉着头颅,谢悸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焦急,眼睛紧紧盯着秒针的转动,下课铃声响起,谢悸几乎是踏着铃声冲出教室,拉出一道残影,将其他人远远地抛之身后。从学校到家里的路程,谢悸急促地小步快走着,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口,熟练地掏出钥匙,动作一顿,谢悸眼里带着难以置信,接着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依旧不见踪影,心里悬在的石头像雨夜里的惊雷,谢悸的皮肤因长期在室外打球的原因变成了小麦般的肤色,健康活力,肥厚的嘴唇带着淡淡粉色,平时的刚毅让班里的同学都称他为“高二8班最an的男人”,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优美不夸张,普通的运动衣穿在身上,别人是宽松舒服,到他这,胸部前却是鼓鼓囊囊的,队里的人有时会起哄着让谢悸秀一秀胸肌,谢悸在队里威严满满,一拉下脸来,他们只能悻悻地闭嘴。可这其中难言之隐只有谢悸知道,自从上高中后,胸部发育越来越大,一开始谢悸还以为是自己己胸肌感到非常满意,直到奶子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发痛的地步时,谢悸才意识到不对劲,好面子的他又不好意思告诉父母,更不敢去看医生,只能偷偷网购了奶罩将胸部束缚住,才不至于在日常生活中那么明显。
谢悸在门前徘徊,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学校取钥匙,显然难以抉择,英气勃发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谢悸?你在门口干嘛?”,景随一疑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悸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上,“没什么,就在外面站一会儿”,尽量挤出自然的笑容,景随一长得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无论怎样看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谢悸从小就被父母拿景随一与他作比较,对景随一的评价永远都是知书达理、温良恭俭让……,反观谢悸却是成绩平平。谢悸心里祈祷景随一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离开,而景随一对谢悸的疏离视若无睹,十分热情地邀请道:“叔叔阿姨不是傍晚才会回来的吗,你先去我家坐着吧”,谢悸脸上赔笑一时凝噎,这小子是看不出来我不想理他吗!景随一也不等答应,牵起谢悸的手,拉进了屋子里,谢悸没有想到这小子看来斯斯文文,力道却是不小,自己居然甩不开他的手。
两家的父母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这个时间段他们自然也不会回来。“你应该没有吃饭吧,等我一下”,景随一将书包挂在一旁,回头道,说罢,便独留谢悸一人在原地。谢悸感觉自己脑袋一片混沌,稀里糊涂地站在别人家里,想起来自己上高中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里了,倒显得有些陌生。胸口的胀痛提醒着自己得赶紧找个地方解开束缚,谢悸顾不上太多,循着厕所的方向连忙跑进去。谢悸将马桶盖放下,他们家的厕所跟人一样,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想到自己在干什么,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手指不太利索地解开了内衣扣,束缚解开的一瞬间,胸口的烦闷有了一定的缓解,可是胸部依旧胀痛,奶头挺立着,谢悸脸上带着挣扎,毕竟在别人家里,终究还是不好意思,低头咬住衣摆,手法僵硬地抓住奶子,试图随便揉几下就了事。
“原来你在这……”,景随一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他本来是想要叫谢悸吃饭的,却撞上这么一副春景,谢悸毫不设防张开大腿,嘴巴里堪堪叼着衣摆,满脸的春意,最为吸睛的还是那双饱满的奶子,纯白色的奶罩虚挂在其上。谢悸被人撞破,顿时恼羞成怒:”你怎么能不敲门呢?”,他连忙放下衣服,可掉落在地的白色奶罩,是那么的突兀,景随一喉结微微滑动,神色自若,慢慢走向谢悸,“你、你干嘛?”,谢悸向后躲闪,对于景随一的行为摸不着头脑。景随一手指修长,骨感分明,他此时有些激动,脑海里浮现着全是谢悸娇羞的模样,“我能摸摸吗?”,景随一压住话里的兴奋,“什么?”,半晌,谢悸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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