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技过于的生涩,而对方企图在这场角逐中找寻救赎的绿洲,自然地引导。
她技巧十足,只是亲吻而已,却轻而易举点燃彼此间浓烈而禁忌的欲望。
在肖君擎的学习、迅速复制模仿性迎合着这个吻,任由着,与她的舌尖相缠,轻吮住舌尖,拉扯出暧昧的银丝细线。
悬浮车已自动进入驾驶状态,穿进夜色的隧道口,明暗交替的隧道口光一道道打在他们的身上,昏暗又暧昧。
“唔。”
她内心的极度渴望,两人的狂热的纠缠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称为“哥哥”的人的身上。
对方底下的硕大渐渐顶着她阴穴,磨得她难受又瘙痒不止。
“肏、肏进来……”
男人听到这话,知道她的私生活过于开放,可一想到她曾对其他人也说过类似的话,脸色依旧是控制不住地难看。
钳制住她的腰枝。
“别再对其他人说这样的话。”
可喝醉酒的女人,一个巴掌,纤长的五指,硬生生挥向这张精致的面孔。
“少啰嗦。”
脸上泛着微醺的红晕愈发的迷人、野性,流露的率性,肖君擎时时刻刻在修复内心崩坏的理性与伦理道德。
可此时身体上的诚实远远胜过内心的防线。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退居视线之外的守护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悄然变质。
女人见他迟疑,往常的青年对她永远是热烈而充满激情的。
冷艳而暗含情欲的神情骤然透着一层脆弱感,她自问自答,“你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是、你该恨我。”
身下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底下的手顿了顿。
陷入情欲的桃花眼逐渐恢复往常的平静,此时却更是透着冰窖般刺骨的冷。
他深陷的一场梦,彻底醒了。
从一开始,这并不是属于他的。
可肖君擎没想到的是,就在下一秒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滴眼泪,慢慢地,像是小时候记忆那样啜泣起来。
上次见她这样哭,一次是确定索菲雅不再回来的事实,一次是在那个男孩离开后,得知关于他的记忆必须删除。
他将朗月的衣服整理好,从口袋里拿出手帕。
仰着头,一点点擦拭着她脸庞的泪水,生怕她又开始闹腾。
“哥哥会帮忙忘记他的,好不好……你就不会再难受了。”
这后半句越说越小声,连他都知道这句话并不是真心的。
可只要她点头,愿意遗忘,他清醒的冷意才会得以减少。
此时她像是从前那样,怔怔地凝视着他。
“唔!”
空腹喝酒的后果令她此时胃里波涛汹涌、翻滚不止。
直接一个踉跄,吐在男人身上。
女人上一秒还又哭又闹,这下顿时舒坦不少,像是餍足的小野猫,倒在一旁。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浑然不知道眼前这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在内心的情绪波动。
换作是其他人,恐怕即可扔去下三区。
此时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收拾这个烂摊子。
悬浮车已经自动倒回车库,他将车里的酒鬼,抱上楼。
女人依旧极其不安分地磨蹭着他,脖颈处到胸前。
“安分点,肖朗月。”
叫来莉莎给她准备醒酒汤、换洗的衣物。
照顾她已经是得心应手,帮她洗澡后又是撇着眼擦干她的身体。
终于直到成功将她的睡裙套上。
肖君擎才长舒一口气,“真是我欠你的。”
见她一沾床上找到一个舒服的角落后,靠着枕头平稳地入睡。
忍不住看着她难得平静的睡颜。
女人在反转间,一道冷厉的刀光闪现在枕头底下。
他知道朗月的这个习惯。
那时他还不具备保护她的能力。
拉上君眉,一起教过她一些防身术。
在那之后,在同样在这间房间,她被人偷袭,险些被杀死。
得亏这些防身术,捡回一条命。
可既是幸运的,也是讽刺的。
幸运的是,朗月因此保住了性命。
可讽刺的是被反杀的偷袭者经调查确认后正是自己母亲派来的。
从那之后,朗月睡觉时会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刀。
“可能真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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