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不阿绷紧身体,被卷耳划破衣袖也不知。
“楚国需要死几个人。”他捡走那些卷耳。
肖不阿抓住他的手:“啊?”
“惊讶什么,楚王是无手还是无脚?怕死人,就去保护人,”息再扽开肖不阿,做一番平复,“长沙守专杀,如果得知楚地叛乱,他会动作。他也是个久抑志的人,一动作,难免失去尺度。届时后梁有大动荡。我猜,多数国人心向楚王。”
肖不阿蓄泪:“息再,你将兄弟推进火坑。”
“眼前有流血,体肤有疼痛,胜过聆听说客凿凿。对于楚王来说,这个方法最有效果,我不信他见识过,体会过,还能做和美的王。我要他奋力抗争。”
肖不阿看出息再的私情:“收手吧,孩子,你明明忌恨楚王,要他吃你吃过的苦。”
息再怒目,扬手要打。
肖不阿臣服着。
东风呻呼,从陵墓来。
名为“销”的帝陵还没有合墓,里面仅有一位早逝的女子。
“椽栾。”肖不阿念孟皇后的名字,心如刀绞,肉体上却没有疼痛。
他抬头。息再负手转身,在想之后的事:“不过,需要有人做引,使长沙守注意到楚地的异样。我的浡人做得足够好,现在轮到朝野这边,我想你是楚相,这件事本想让你去做,无奈你束手束脚,还是换千年去。”
“就让我去吧。”肖不阿恳求。
息再已经下山,将肖不阿拘禁在陵园。
不久,公冶千年被修氏兄弟查出变事。
千年失去双眼,受刑下狱,在休息时,说出与楚国通反的话,特意说给修釜听。修太尉惊骇,又为燕王怂恿,阴书内弟修锜,让他决绝立断。长沙守印证了先前的怀疑,于是破开楚国门,从云梦屠杀至王都,造成后梁未见的大灾难。四方百姓走出家门,在这个夜晚遥望江淮,看到虹色。
“这是……”他们惊诧,同时每人眼里都有隐隐的期待。
空山回荡肖不阿的哀声:“请放了我,不然请帮我代话,息再,哦,御史大人有错。有些事,他万不能做。”
销陵的守卫换了一批人,无情理,只知道执行任务。肖不阿说不动,便去翻墙。墙下有棘木,将他剌得血淋淋,他忍痛奔赴省中。
月行行,景色留,曾经有个夜晚,他也像这样走夜路,将皇后子送出。婴孩在他怀中,呼吸轻盈如蓬,让肖不阿怜悯又心疼,错以为此子是个弃婴,由孟皇后乖张的心意而出,去过人间的苦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你永远不要教他,将他扔到苦地里去。”
“最好是离省中不远、又不富足的地方,最好是有攻山之辈、又有都水长官的地方,让他耳目有广有狭。”
“等一二十年、四五十年后,你且看他的成就。”
椽栾的话在耳边。她本人也获得新生,出现在虹色里。肖不阿以为是幻觉,边跑边揉眼睛,逐渐看清宫门外的大火。
“宫变?”他立足不前。息再在火中。
?
息再的身份写明以后,终于可以聊剧情了,不知道大家眼中的陋篇前半部分(序+上部+中部十章)是什么样的,估计很乱(捂脸)。
如果从角色出发,前半部分算是息再“向上爬”过程中的某个截面,文鸢“成长”的某个截面,以及老晏“受囚生涯”的某个截面,展开变成几十章,看着乱序,时间线拉得长,实际上是顺序讲述了小半年的事(灵飞行宫开→灵飞行宫闭;三人交集前→三人交集后;入楚前→入楚后),其中穿插大量配角的故事,让本来一眼能望到头的剧情,变得,怎么说,有点花里胡哨。
抛开花里胡哨的东西,小说还剩两条线,也是两个主要伏笔,分别属于我们的两位男主(晏待时和息再)。息大人的线已经出来了,剩下老晏的线,或者说属于他的矛盾,也是之后小说的主要内容。这条线同样在序和上部里有不少暗示,有精力可以回看,找找细节,不过老晏的线比息大人的线还要隐晦一点,所以这种冗长的剧情梳理,之后大概还得再来一次(挫败)。
先来理一理写完的部分。
息大人的线,简单来说就是被母亲藏起来的儿子苟且向上、最终推翻父亲的故事。
写的时候无意识,写完了才觉得和主神弑父的创世神话有点像,如果便于理解,大家也可以自己想蓝本,什么勇者斗恶龙啊,宠物咬主人啊,社畜反杀老板啊……不过息再还是更贴现实,没啥神性,在向上的过程中免不了要受影响,精神力也在一点一点变质,所以小说里经常能看到他病态的一面,任由故事发展下去,或许最后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不过还早,暂时不提。
再来说说花里胡哨的部分。
由于时间跨度较大,可能大家都忘了前面的内容,其实息再这条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明显的,像他与楚王的关系(序“贺子朝与象”),与文鸢的关系(序“不成器”,上部“君侯”),出身和青少年时代(序“不成器”,序“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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