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的看见自己和鬼婴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糊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的叫我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的瘫坐下来,却更是惶恐的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的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张文斌也大步流星的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的问:“大师,怎么样了?”“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着,明明混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杨强焦急的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这……三个月前。”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耽耽的看着张文斌。“继续开,没你什么事!”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来他是面不改色的喝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的说:“三个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的问了一句。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杨强一听,突然悄眯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的问道:“大师,如果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面还能养蛊夺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到。”“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是谁不好查了,从我拿住这小家伙开始,对方就把连接彻底的断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来有点难了。”“断开了?”杨强好奇的问着。“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顺腾摸瓜查过去,证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也不知道这样贸然断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杨强一听有点怕了:“大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张文斌看向了他,温和的笑着:“后果很简单,这小东西断开了连接没人养,它会习惯性的附在你身上,毫无克制的先把你吸死。然后呢,很可能就会发疯把它的主人也一并弄死,这种邪门玩意之所以冷门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变数太大不好控制。”杨强一听是怒火中烧:“您的意思是背后的人被发现以后恼羞成怒,怕被查到他的身上所以想来个玉石具焚是吧。”“有可能,不过他也可能不知道后果严重到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张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为什么那么好,大概是干爹系统的加持,招摇撞骗的本事也是见长。“暂时查不出背后是谁,不过肯定是你经常接触的人,要施这种法那家伙肯定经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时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甚至是天天见面。”这一说杨强眼含凶光的眯起了眼睛,至于他怀疑的谁张文斌就不管了,怀疑到谁的头上就算谁倒霉。张文斌嘿嘿的笑着:“查的事你自己去办,我睡完一觉先解决了这小东西,起码你的平安算保住了。”“大师,这要怎么解决?”杨强庆幸之余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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