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
“说起来也奇怪,那时都近冬了,幽春阁附近居然跑出许多条蛇来。”
“是乌梢蛇吗?”沈浊迫不及待地问。
“我哪知道什么乌梢不乌梢,只知道是黑色的,背上还生着黄色条纹。”
裴缜沈浊不禁愕然。
裴缜打秽巷里出来便家去了,他素有心痛的毛病,尤忌讳过度劳累,先时已微感不适,生怕发作,请沈浊代说一声,不回大理寺了。
到了家,衣服也不换便躺下来,林畔儿问他用不用饭,他摇摇头,扯开胸前衣襟,“你过来,帮我按按心口。”
林畔儿疑惑上前,“按哪里?”
“按这里。”他抓住她的手,贴在膻中穴附近,仅以掌缘推动,缓慢有力地画圈,“就这样,两只手上来。”
林畔儿听话照做,按了约有一刻钟,裴缜脸上血色回来,人似已眯着。她起身去外面端一盆白天晒过的熟水,细心为他擦去额头胸膛上的汗水。
许是被凉意激的,裴缜眸子嵌开一条缝隙。
“二爷换过衣裳再睡,睡得舒服些。”
裴缜起身由着林畔儿脱了衣服,擦了背,换下里衣。不经意间,她漆黑如墨的发丝落在他肩窝上,痒痒的,他抬头看她,眉眼嘴巴都好淡,堪堪与清冷的气质契合,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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