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回:“当然,也不看看春宴的靠山是谁。”
宋燃青才没有兴趣管这些,他丢掉手机,暗骂一声,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大片雪白的画面,他低头看了眼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没办法,宋燃青干脆做起了手活。
其实和安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童子鸡,但这么个岁数了,恋爱也谈了好几段,只是时间都不长,莫名其妙就分了手。至于约炮或是嫖就不说了,他向来鄙夷这些,单纯为了发泄性欲而找人上床,下流低俗,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动物发情了没什么两样。
但出乎他自己的意料的是,现在他竟然也成了低俗人类中的一员。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从性交易场所买回一个男人,没有经过多少挣扎和犹豫,甚至冷静过后还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胸和屁股,还有极有冲击力的那张艳丽的脸…
宋燃青搓动性器的动作很粗鲁,像是自虐一样。闷热的浴室中雾气腾腾,他粗喘着,熟练地照顾阴茎上的敏感点,想象在男人身体里进出。
他又想快点泄出来好去找男人,又想慢一点,毕竟都说法,只靠蛮力机械地撞击。
男人叫床的声音也夹不住了,啊啊呃呃地惊喘,干哑得厉害。宋燃青对自己的技术有点数,知道男人此刻痛苦,但他停不下来,太舒服了,怎么会怎么好操。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吮着茎身,又嫩又紧,夹得鸡巴上似是有电流乱窜,男人不太美妙的呻吟也成了鼓励,宋燃青压下他的腿,猛得十几下顶胯,闷哼一声,直接交了精。
男人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天,真好,除了两次破身痛外,竟然还要忍受两次处男稀烂的床技和秒射。
费劲戴上的套子没几分钟被射满了,宋燃青不说话,呆愣愣地摘了避孕套,头发丝里都透着尴尬。
除了疼痛,男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别的东西,男人恼火宋燃青不顶用,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安慰:“还是箍得太紧了,这样不舒服就是呃…啊…”
“说这么多,喜欢无套?”宋燃青红着脸,抬手甩下一掌,精准地抽在了穴口。男人尖叫,抖着逼狂颤,噗噗地喷了水。
“喜欢被内射?”
唔…反了天了,明明是好心劝慰,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了?呃!
宋燃青又抽一掌。
“啊啊啊!”好爽…打到肉蒂了…
男人淫性起了,发出猫一样的哼哼,低头讨好:“就是想要您,要您进来…”
宋燃青哪受得住这种诱惑,如男人所愿,下一秒,空虚被填满,重新硬起的阳具插回了穴中,这一次,肉贴着肉,直接地感受腔壁的湿软,鸡巴简直像是泡进了什么淫湖里,宋燃青低低骂了句脏话,抓着他的腰奋力打桩。
虽没顾及男人的感受,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把肉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抽拔时会磨到每一处,包括惯是喜欢被操的那点,也被照顾得熨帖,穴里逐渐泛起酸麻。
这种快感陌生又熟悉,男人像是飘浮在了云端之上,跟着顶弄而颠簸。
他没忘了现在的身份,软了嗓子发嗲,“好大好硬、啊啊…要去了呜呜好舒服…”两三分的爽利硬是被他叫成了十分。
宋燃青眼睛都红了,恨恨骂他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在操那口淫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
可宋燃青那玩意太大,男人发育不成熟的阴道又小,导致宋燃青铆足了劲,也还有好长一截阴茎塞不进穴。他偏还不信邪,拽着男人的窄腰往鸡巴上撞,配合着大开大合的摆胯,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叩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他完全是在欲望的驱使做的下意识的举动,但男人确实是知道穴道之中,确实还有再能进的地方。他想放声淫叫,说快操进来,里面还有能吃鸡巴的宫颈,再用力,好舒服…可没法解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所以他只能喊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啊,用久远的记忆安抚躁动的身体,妄图宋燃青能懂他的渴求。
光是想象着,男人艳丽的脸上就弥漫出不正常的潮红,好像已经被玩爽了,两条腿张着就要往宋燃青的腰上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索吻。
宋燃青躲开了。
男人动作僵硬一瞬又恢复正常,没有再强求,他放任自己陷在情欲中,配合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
屋子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淫浪的喘息,一刻不停。
男人的身体毕竟也是初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性事,没多久就到了高潮,射了喷了,歪在床上哆嗦。
宋燃青捞起他软绵的身体,享受他高潮时穴壁的紧致嘬吸,没有怜惜地耸动下身,只顾着自己的舒服乱顶一气。
这回宋燃青终于找回了场子,射精时,男人已经去了几次了,黏腻的精水糊在了整个下身处。他神智像是已经不清醒了,舌头吐着一截,还口齿不清地喃喃,“顶到了…好大…”
宋燃青勉强满意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了称赞。
楚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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